第 59 章 熟人_感化虐文女主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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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熟人

  “你说什么?再说遍。”

  许若真的瞳孔蓦然放大,整个人处于种五雷轰顶的状态之下,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消失两周的功夫,自己的两个徒弟谢瑜和宫冬菱竟已经是这种不可言说的关系。

  同门师姐妹在起,这在修仙界可不多见,禁忌又暧昧。

  “你身为她们的师尊,竟是连点端倪都没看出来?当初不及时阻止她们,搞的现在人来本尊这魔域快要将此处铲平了!”

  魔尊讽刺地看着许若真,他也听说了此时的许若真不过是废人个罢了,声音也故意多了几分嘲弄之意。

  毕竟在这个修真界,根本是完全的实力主义至上的世界,在这般制度和规则之上,所有人地位的改变就在瞬之间罢了。

  在场众人之中,魔尊此时个都不敢惹,便只能拿许若真出气。

  许若真根本顾不上怼回去,满脑子都是不可置信,俨然还没走出来初闻此事的震惊。

  怎么会,自己的徒弟他向清楚,在他的刻意培养之下,明明让他那徒弟从小便是对自己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他不仅不回应,还时不时会打压,只因为他知道,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才会越珍贵。

  孩子的性格实在是太好塑造,不出他的所料,慕容月的女儿果然成为了个极为缺爱的人,直习惯通过自己柔弱的表演获得身边异性的爱慕与追捧。

  但又将可能分走她光环的同门们当成竞争对手,把身边同为女弟子的同门们贬入尘土之中,从来都没什么好脸色。

  尤其讨厌取代自己位置的谢瑜。

  许若真直默许着她养鱼的行为,只因他知道在自己徒弟的心中,永远是求而不得却也最想要的那个。

  他享受着这样的仰慕。

  直到宫冬菱突然跟从前最厌恶的谢瑜走的极近,向掌控宫冬菱的许若真知道什么东西似乎发生了改变。

  正因如此,他囚禁了宫冬菱,将她和谢瑜分开,又开始给她从前洗脑那套。

  很明显,最后以失败告终,宫冬菱还和谢瑜起逃离了不周山,虽然许若真厌恶宫冬菱和谢瑜亲密的种种模样,但却直当她们是因为共同要对抗自己才昔日仇敌联手,起逃脱。

  所以听到这消息之初,许若真除了惊诈之外,从胸口中不断溢出的却是遭受背叛的愤怒,怎么会变心的如此之快?才过了多久,就将心转到了谢瑜身上!

  真是个攀附他人的菟丝花,没了父母之后,自己的天赋又不是顶尖,只能依附着大树成长,不断汲取养分和资源,才能在弱肉强食的修仙界活的漂亮。

  在听闻两人关系之时,许若真第反应就认定了是宫冬菱勾引那谢瑜的,他自己的徒弟他当然清楚。

  从前那棵大树是许若真自己,现在变成了更强的谢瑜。

  水性杨花!简直跟她的娘亲模样,许若真气的手指都在发抖。

  瞬间因为生气脑子都不太清醒了,璇玑草、复活慕容月之事都抛在了脑后,恨不得立刻就将宫冬菱抓到眼前质问番。

  南斗仙君也听到了魔尊所言,目光立刻变为了复杂之色。

  他从前便是错在了预估错误谢瑜对宫冬菱的感情之上,却是没想到谢瑜被那邪骨和邪魂剑影响之下,这么快就走出了那步。

  毕竟以她从前的性子,定是不知道还要在心里憋多久。

  宫冬菱的确是个能让谢瑜发疯妥协的原因,南斗仙君再次地将主意打在了宫冬菱身上,这是他的后招,甚至都没跟群仙盟的任何人提过。

  因为根本没人知道宫冬菱对谢瑜来说是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存在。

  经过上次的失败,南斗仙君觉得此次定能成功。

  谢瑜,你因为那邪骨和邪神剑能够再死而复生次,可你的师姐行吗?南斗仙君眼睛微眯,闪过道冷光。

  又想起了那日的种种情形,谢瑜彻底反抗他,被宫冬菱当众揭穿,声誉所受的影响……

  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地道的终点正是那镜宫周围,因为镜宫是历任魔尊的起居宫殿。

  当初谢瑜将其选做自己的宫殿,魔尊本以为她已经打算篡位,提前入主镜宫,不久便会夺了他这个虚有其名的魔尊位置。

  可谁知道,她带着宫冬菱进了那镜宫之中后,便是日.日夜夜在那温.柔乡之中,看都没看他这魔尊之位眼,由此,他便断定,宫冬菱定是会什么术法的狐狸精才对。

  但魔尊却因此变得更加惶恐不安,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谢瑜干掉。

  全看她心血来潮与否。

  所以通过这地宫,便能完全不声不响地将谢瑜就此包围起来,甚至还能提前布置好那诛魔阵。

  等她发现之时,那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是在用自己的血将那入口打开之时,他忽是顿,最后跟他们确认遍交换条件和计划。

  “人你们皆可以带走,本尊只要留下那邪骨,事成之后,魔域会按照条约所说跟仙界打通来往的通道。”

  “不然呢?我们还会食言不成?应该担心的是我们吧。”南斗仙君冷哼声回道,恨不得用鼻孔看那讨厌的魔尊。

  “会儿本尊将你们引去镜宫,先将诛魔阵布置好,待我和道法真人的真身离开之后,你们再去会那谢瑜。”

  魔尊忍气吞声,当然知道自己若是真身到谢瑜面前,简直就是找死,她瞬间就能让自己身上的魔气抽离出来。

  他不得不承认,即使是魔尊,也只是邪神的条看门犬罢了。

  这是契约和血脉上的压制,也是魔族人的自作自受。

  有这般的诅咒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服这诅咒还要次次挑战谢瑜的底线,说的便是魔尊本尊。

  “别废话了,开个门用这么长时间。”南斗仙君合时宜地翻了个白眼。

  ……

  谢瑜默不作声地站起身子,看向脚下,似乎下面有什么隐隐约约的动静,不过也没什么东西是瞒得过她的,只是凝神看了两秒,她就收回了目光。

  不过又是那群蝼蚁罢了,谢瑜从不关心他们什么时候会来,反正最后皆是灰飞烟灭,只是死的时间问题而已。

  可惜那里刀光剑影的,不小心就会伤害到师姐,她便是看不到那般景象了。

  不过师姐若是看了,会不会害怕她呢……

  她眸光阵流转,但其收在储物项链之中的霜华已经感知到了自己的双生剑玄菱的气息,下子便嗡鸣起来。

  那是谢瑜答应要送还给宫冬菱的礼物,她自然是记在了心上。

  “阿瑜,怎么了?”身边宫冬菱朦朦胧胧的声音传来,显然没什么力气。

  “有人来了,我出去会会他们,师姐不用担心我,乖乖在房中等我回来便是。”听到那声音,谢瑜的脸上瞬间便盛满了温柔之意,和方才那个以讽刺态度漠视众生的谢瑜判若两人。

  宫冬菱也知道谢瑜实力强劲,自是不需要自己担心,伏在玉枕之上点点头,浑身懒洋洋,透露出点轻松之意,连锦被滑落、纤瘦白皙的肩乍现都没意识到。

  谢瑜又恢复了从前那股狼性,眼眸动。

  下瞬宫冬菱的肩头便是痛,她当即吓得扭头看向那清晰的些印子,恼羞成怒:“谢瑜!你属狗的吗?”

  “若师姐喜欢的话,便也可以是师姐的小狗。”谢瑜弯腰,两手撑着床沿,眉眼因为笑弯而微微向下耷拉着,还真有几分小狗眼的感觉。

  下秒,就连宫冬菱都没想到,谢瑜竟真的对着她学了几句狗儿的叫声。

  “谁要你这般的狗狗?”宫冬菱冷哼傲娇道,视线往下,看见谢瑜身上此时却只着件里衣,连头发都不知何时散开了,青丝只是这般随意搭在肩头,却怎么看怎么让人挪不开眼。

  “你就这样出去?”

  虽然随随便便就已经很美了,但在宫冬菱的印象之中,谢瑜向是丝不苟的,甚至从前两人同住间客栈,谢瑜还是和衣而眠。

  只是近几日这般情况,宫冬菱才能见到这般模样的谢瑜。

  谢瑜眸子中的笑意却愈加的浓:“谁扯掉蛟带的就得谁帮我扎了。”

  宫冬菱脸色滞,才突然发觉她又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好端端提那些做什么,还真是她手指陷入谢瑜的头青丝之时不小心带掉的。

  她只能慢吞吞起身,将床头的玄袍和配套的蛟带拿着,终是脸幽怨站在谢瑜面前。

  谢瑜将两手伸开,目光追随着师姐的眼睛,看着她马马虎虎地为自己披上华衣,师姐比她矮截,甚至要努力掂起脚才能整理她的衣领。

  宫冬菱又是将褶皱勉强抚平了些,才两手虚虚绕了谢瑜的腰圈,这才将腰带也系好。

  她向不擅长这些,平日里也懒懒散散的,怕谢瑜不喜欢,才特意检查了下各处是否服帖。

  等检查完,宫冬菱自认为已经穿戴整齐得体了,才抬眼看向对面那人,却发现她从始至终都未看身上的衣物眼,而只是将目光黏在了自己身上。

  “看什么看?!”宫冬菱被她的目光实在盯得有些脸红,故意将脸别过去道。

  “师姐若是再这样认真地为我穿戴收拾,太小娇妻了,我会不住地现在就要破坏掉这成果的。”

  毕竟若是再来番,只怕是又要散乱了。

  宫冬菱看她那眼神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已经开始后悔昨日给谢瑜那般好颜色,导致她现在得寸进尺,句句都不离戏弄自己。

  “你想去吧,我不给你束发了,反正我也束不好。”

  宫冬菱边说着,边将那根精致花纹的蛟带抛在了谢瑜的身上,转身就要离开。

  下瞬就被谢瑜揽住了,在她的牵引之下,谢瑜坐到了那床边摆着的金丝藤木小圆椅上,而宫冬菱却是正正好落入她的怀中,两人也是想对着的。

  “师姐别气了,你不愿给我梳,我散着发出去便是。”谢瑜边说着,边将那蛟带系在了师姐的手腕之上,竟是系出了个蝴蝶结的模样,那玄色更衬得肤白如雪,黑白相互衬映着。

  宫冬菱看见那蝴蝶结,也认出来了,那是自己曾经刚穿进书时,给谢瑜包扎伤口时的花样。

  时过境迁,却不想谢瑜何时将这偷学了过去,转念想谢瑜记忆力那般好,肯定是看她扎过两遍就此记下了步骤。

  “快去吧,不是有人在外面等阿瑜吗?”宫冬菱使坏似的用力捏捏谢瑜的脸颊,泄愤后终是无奈道。

  说完双脚便触到地上,从谢瑜的膝盖处起身。

  谢瑜忽的就想起师姐已经好久没走出这间纱幔装饰的空荡荡的房间了,心中不由地凝,就开口道:“师姐,你再等我片刻,待我将这些可能带你走之人解决掉,就可以让你跟我块出去了。”

  宫冬菱已经从最初的震惊抗拒到现在躺在床上睡就是整天,显然没想到谢瑜会突然想带她出门,莫不是什么善心发现?

  她虽不得而知,但却也马上绽开了个笑容回应:“嗯嗯,我等着阿瑜。”

  在她们都没发现的心底之中,已经开始学会爱是如何模样,也在点点为之改变。

  谢瑜在离开这地下室时,忽视脚步顿,想起了什么般,又往其大门下了几道严格的禁制,若是在自己陷入缠斗之中,有蝼蚁去找师姐的麻烦就难办了。

  她直接走向了那主殿之中,感知告诉她里面有着不少老熟人在等着。

  殿中此时空荡荡片,除了稀疏几件陈列静悄悄竖着以外,根本没什么活人的踪影和气息。

  “来都来了,还故作玄虚什么?”谢瑜抬眼,看着面前的虚空之中,又是领域那招,顿时觉得格外无趣,就不能弄点新招式?

  “三、二、。”似乎是没有耐心了,谢瑜懒懒倒数三个数字。

  随着她的倒计时结束,瞬间这殿中所有的埋伏和布置都显形出来,也不知道谢瑜是用了何种术法,再无人能够隐藏起身形。

  谢瑜才知道,她只不过是将自己感知到他们的画面暂时分享给了他们自己罢了。

  让其看看在谢瑜眼中,想要隐藏遁逃是多么可笑,就像是拿叶子往身上遮盖了两片,就以为自己已经和整片灌木融入了起般。

  唯还在嚣张的,却是道残影,正是魔尊化成的,他的本体在其他处,但为了观察局势,便是又分了个影身出来。

  可谢瑜看都没往那没任何威力的虚影看眼。

  这让魔尊准备的腔狠话差点把自己憋死,他只觉得奇怪,自己这般背叛谢瑜,她不应该下气急败坏起来吗?

  为何却像是根本没将他放在眼中分毫?!

  比起谢瑜的怒气嘲讽,魔尊竟然觉得这无视更让人格外生气,便开口道:

  “谢瑜,虽我碍于契约不能耐你何,但今天这般多仙界大能来了,你那点契约傍身之法怕是起不了任何效用了,若是识相,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先认罪吧。”

  “手好了?这么多话?”谢瑜冷冷反问。

  这魔尊从来都是川剧变脸,上秒还在乞求自己不要杀他,下秒就已经搬救兵来狗仗人势了。

  不过是个虚影,难道魔族真的觉得用那玩意代替自己,就能免于谢瑜对于真身的伤害?

  倒是挺天真的,他难道不知道这虚影也是由魔气聚出来的吗?

  他迟早会死,谢瑜对将死之人甚至连折磨的兴趣都没有,若不是这魔尊太蠢,次次挑战着她的底线,谢瑜甚至连他是何许人都懒得在意。

  这次自然是因为太吵,洋洋得意的尖利嗓音真的像那秃鹰在耳边犀利地鸣叫着。

  谢瑜眼睛随意扫过他们身后的阵法,又有几分好笑,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诛魔阵可以诛邪神的谣言啊?要是真这么好用,天尊至少得封那人个上神吧,这可是为他除掉了枚心腹大患的壮举。

  不过,那个诛魔阵可不兴摆啊,那诛的哪里是魔?可是无差别攻击才对。

  谢瑜幽幽看着那阵法,突然发现了很有意思的点,不过是否能成功还得看会儿的实践,她需要点时间不动声色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其中。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打嘴炮,那就用这般来拖延些时间吧。

  “许若真怎么不在?”

  谢瑜眯了眯眼,虽然感知已经测过了遍,还是抬起眸子又看了看,那可是自己和师姐最重要的敌人,玄菱也在他身上,不得先关照关照他?

  “许若真都被你们两个逆徒给废了,你还在这里讲风凉话,你还有没有良心?”旁边有人质问着谢瑜。

  “想不到我的废物前师尊,都成废人了还有走狗,不愧是正人君子,和我这种没有良心只有黑心的人自然是不样的。”

  许若真被自己和师姐废了?谢瑜却不记得自己曾做过这事,便想要探究竟。

  她的话音刚落,那“走狗”便是闷哼声,瞬间眼睛翻便晕了过去,而跟从前在屋顶般的景象又出现了,只见有什么东西瞬间闪入他翻白的眼睛,飞入识海之中。

  等那东西带着白色絮状物再出来时,众人才反应过来谢瑜在做什么。

  “你竟是残忍到直接从别人的识海中取出记忆?!”南斗仙君的声音巨震,眼睛里也有了点不好的预感,这般的术法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就连南斗仙君自己都不曾学会,她又是如何施展出来的。

  谢瑜根本不理会他们,而翻阅着那段记忆。

  等了解了前因后果后,谢瑜突然笑,冷若冰霜的容颜因为这片刻的笑颜而彻底融化冰雪,由那个暴戾疯批的邪神变为了以美貌玩弄人心的美神。

  没想到师姐竟有她没想过的面,就那般将寒针整根刺入了进去,跟她平常娇弱的面可太不样了,但却也跟她有了样的色彩。

  这便是谢瑜直在固执找寻的共同之处。

  这让谢瑜体内嗜杀的因子又颤动起来,这次她没有刻意压制。

  在这般的血雾天,正是要血流成河才行呀。

  谢瑜方才不动声色地击,几乎让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有些害怕起来,他们中不少人都看向领头的南斗仙君,仙君不是说她根本不是真正的邪神吗,而这又是什么他们从未见过的术法?

  南斗仙君自己都觉得奇怪了,但是显然不能表现出分毫,便清清嗓子,开始质疑谢瑜的身份,以稳定众人的心:

  “她根本不是邪神,只不过是打着邪神的旗号弄虚作假罢了。

  大家恐怕都清楚我的徒弟和魔族圣女的事,而谢瑜便是他们二人的女儿,谢瑜之所以会有着邪神的几分功力和特质,不过是因为圣女在她刚出生时,为了让她活下去,便将邪骨放入了女儿的体内。

  她为了保护还是婴孩的谢瑜,临死之前,便是将女儿互送去了我那处,求我定要让我徒弟的血脉延续下去。

  但谢瑜却借着这救命的力量,干着这般丧尽天良的事,实在其心可诛,她爹娘在天之灵,看到这幅景象,又不知会如何叹惋垂泪,谢瑜你对得起为你而死的双亲吗?

  当时的不忍心,没将被邪骨污染还没成长为祸患的婴孩毁掉却成为我最后悔的事,今日我便就要弥补曾经自己的错误。”

  若是谢瑜没有觉醒邪神的魂魄,听到此话恐怕会大吃惊,继而被引导着去怀念起自己的爹娘起来,可她早就知晓了所有的秘密。

  与其用她的“假父母”打感情牌,还不如提自己儿时的奶奶,至少奶奶是真正为数不多对她好的人之。

  那魔族圣女之所以将邪骨深埋入还是刚出生不久身为婴孩的谢瑜体内,根本是用自己的痛苦惩罚孩子,若这个婴孩不是身为邪神转世的谢瑜,她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圣女的确有情,不过全是对她自己的丈夫,从未管过亲生女儿的点安危,当初扔给南斗仙君之时也是准备让仙君将她就此弄死,却不想仙君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为了得到邪骨的力量,向魔界复仇,用那神力为自己飞升助力,又开始研究了培养邪骨的计划,其中第步便是将谢瑜送入了凡界去吃尽苦头。

  邪骨可以让她永远不死,但却在苦痛的人生挣扎,更加促进邪骨和她身体的融合。

  南斗仙君从始至终直在下盘大棋,想得到邪骨的力量,只因这世间本只有他人知晓谢瑜体内有邪骨的事,所以他可以随意将大局掌握。

  却不想这棋下着下着,便是被棋子给反噬了。

  谢瑜耐心等他说完,眼睛抬,目光锁在了南斗仙君和魔族二人身上,只因他们俩的关系的确是最好就此破碎的。

  “故事讲完了?那就让我揭露下真相吧,相信魔尊和南斗仙君两位都会很谢谢我的情报的。

  南斗仙君,你知道你徒弟怎么死的吗,不是自杀,而是被魔尊亲自凌迟致死,他已经杀了圣女的三个未婚夫了,想必应该很好理解你徒弟为何而死了吧。啊对了,圣女当然也知道这切,才会愧疚地要和他共赴黄泉。

  魔尊,那南斗仙君的目标根本不是我,直都是那块邪骨,还不明白吗?”

  她的两句话皆是上世剧本之中逐渐揭开的两个秘密,却是下将他们的合作瓦解。

  南斗仙君身上的威压都瞬间被释放了出来,在场众人除了谢瑜和身为残影的魔尊,剩下的所有人皆是七窍隐隐流血,身板都被那威压往下的狠狠变形着。

  魔尊也是震惊看向谢瑜,不知道她为何知道这般秘密的,但只是瞬间的慌乱,又是进步坐实了此事。

  这几乎让南斗仙君下秒就朝那魔尊的残影袭去:“当年是否是你凌迟了我的徒弟?!”

  “那你先跟我说,你是不是准备在此行动之后独吞邪骨?!”魔尊仗着自己是个重影,根本不怕南斗仙君的威压和攻击,也怒问道。

  亏他还真的相信他们,才会选择和这些敌人合作,现在看来,简直各怀鬼胎,说不定不仅不将邪骨给他,还要直接就近毁了这魔域!

  想到这里,魔尊的残影就骤然消散的无影无踪,彻底跑路了。

  “蠢货。”谢瑜突然伸手虚空抓,就将什么东西握在了手心之中。

  其他人没看见,但是南斗仙君还是感知到了,那似乎是方才魔尊留下的缕残影,她既然强行将其留下了缕,恐怕会儿又会拿去做什么。

  “时间到了。”这声音显示她此时的心情格外好,比之前冷冰冰的声音多了点悦耳。

  方才还闲情逸致和他们聊着的谢瑜的眼神终于变,冷冽孤傲之上,更增添了几分兴奋和嗜血之色,只因,她所准备的东西终于完成了。

  “还等什么?开那诛魔阵啊!”南斗仙君声命令,便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无妄剑,第次即将全力投入场战斗之中,势必要讲谢瑜从此泯灭。

  瞬间,那八卦阵法被八位修仙界当今的大能起驱动起来,他们食指中指并拢,指着面前的锁妖小塔,似乎想要往其中注入灵力,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而仿佛像是专门为他们解决疑惑般,八个角的锁妖小塔之中都同时冒出了浓烈黑雾,沿着八卦图上的卦象,点点蔓延,皆变成了片死寂的黑。

  “这是怎么回事?!”南斗仙君怒问道。

  跟死人,就没什么解释的必要了吧。

  想了想,诛魔阵的阵法还是不错的,取的名也格外贴合意思,毕竟,他们哪里是仙?简直比自己还像魔,就该被困入这般的诛魔阵之中,洗净身罪孽。

  属于邪神那从未被稀释污染过的魔气终于贪婪地爬向每个角落,以阵法为媒介,让所有人被困入他们亲自搭建的牢笼之中。

  谢瑜便是让他们这群三脚猫功夫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诛魔阵。

  此时,根本没人能从这阵法之中逃脱,边缘全是正在往中心扩散的黑雾,只是手稍微触碰,就会被侵蚀的连灰都不剩。

  “我可以只取南斗仙君人的命,毕竟我和你们其余众人也没有渊源,只是,我要你们在我离开的时间里联手将南斗仙君制服,最后押送到我的面前来。任务成功,你们便能活,若是不成功,则全员都会葬身在这个阵法之中,所以,请抓紧时间。”

  也不等阵法内众人的反应,衣袖只拂过,谢瑜便消失了。

  她之所以匆匆离去,便是只因那两条漏网之鱼,竟是胆大包天地想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带走师姐,感知到这切,谢瑜的杀气比方才在诛魔阵中的模样又重了不少。

  ……

  魔尊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己的本体之中,站在旁的许若真狐疑地看过来,盯着他慌张的脸色,语气也充满些敌意:“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可曾是那处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有,只不过是南斗仙君让我们先去将宫冬菱抓住,好以人质威胁谢瑜罢了,反正我们俩闲着也是闲着。”

  他找了个借口随便搪塞了过去,虽然很拙劣,但却刚好与许若真此时心中所想不谋而合。

  许若真自从听说了谢瑜和宫冬菱的关系,便想着亲自去质问她,现在刚好有魔尊带路,何乐而不为呢?他对魔尊的敌意瞬间就消解了,恨不得跟他马上就过去。

  魔尊想找宫冬菱的想法既是为了威胁谢瑜,也是为了走投无路之时对谢瑜最后的报复。

  现在谁人不知道,宫冬菱简直是谢瑜的命?

  他不由地在心里想,那谢瑜这般高调,却是将自己的师姐往火坑中推啊,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对宫冬菱虎视眈眈,谢瑜到时候怎么护得住自己的心肝?

  “宫冬菱就被关在镜宫下方的地下室之中,只是我们不能走大门,那里肯定被谢瑜下了重重禁制,幸好小时候我父亲曾教过我个机关,可以直接通往其中,我从未跟谢瑜讲过,她定是不知晓。”

  “你熟些,都听你的便是。”许若真连连点头。

  两人便就此趁着谢瑜那边在混战,便偷偷潜入那地下室之中。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不止正门,谢瑜给整个镜宫的每个角落都下了禁制,既是为了防止有人进去带走宫冬菱,也是防止师姐会轻易逃脱。

  任何人进入镜宫都逃不过她的感知,而也根本没人能私自进那地下室之中。

  魔尊在触碰那机关的瞬间,那正常的墙面却突然刺起道道剑刃,将两人吓得往后退出了十步开外,等远远地看过去,才发现,这道道剑刃皆是由魔气凝成的。

  谢瑜在设下禁制时,便规定若是外部有人要进来,则会被直接攻击,而里面的人想出去,则只是毫无反应。

  宫冬菱在房间之中,忽听到头顶之上的左边角落,有巨大的异响声,便是以为是谢瑜和什么人在外面打了起来。

  她迅速起身便凑过去,却是什么也听不到,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个修仙者,便试着发散出自己的感知。

  在到达墙体的时候,感知并没有被阻挡,就这般直接探了出去,瞬间具体的景象便是出现在了她面前,却发现那两人是许若真和个不认识的男人。

  那男人身着和谢瑜般的玄蟒袍,宫冬菱便猜测他也是魔族之人,很可能还是传说中的魔尊。

  只是,他们两人在外面做什么?这两人又是为何要在块儿行事呢?

  宫冬菱继续用感知偷看。

  外面,许若真看着面前重归平静的墙面,心情却是点都没轻松些,焦躁道:“你别看我,我现在修为全被封住,你若做不到的事我更是做不到。”

  魔尊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自己将这个废物起带来有何意义,但还是不愿罢休,便是将自己的魔气护在没受伤的那只手上,凝成了道保护膜,猛地向机关探去,想就这般咬牙将此痛苦承受下来,然后按下开关。

  可谁知道,那墙面瞬间就将手吞噬了,大有接着往上接着吞噬的趋势。

  宫冬菱也是第次见识到这普普通通屋子的威力,想到这是谢瑜为了将她关在其中特意打造的,不禁脸色有点发白。

  只有将另只手也就此斩断,魔尊才能脱离险境。

  最终,他爆喝声,魔气就沿着手腕彻底切割,虽然他已经切断了手臂处的感知,但还是痛的浑身痉挛。

  在他切断手的瞬间,那断手就被吞噬侵蚀的无影无踪了。

  “我……我们还是走吧。”许若真自从没了灵力,也没了傍身的底气,看了这幅场景,再怎么想见宫冬菱,想法都被下浇灭了。

  可这时后面却传来个冷冽的声音:“想走?走的掉吗?”

  谢瑜只比他们晚了片刻,虽然有禁制的存在,但却根本放心不下师姐被外人虎视眈眈地觊觎。

  她在瞬间也察觉到了空气中的感知,便知晓是师姐在看着这切。

  今日,她刚好有份礼物要同时送给宫冬菱和许若真二人,所以,在场几人之中,谢瑜终于将目光停留在了魔尊之上。

  “次次背叛邪神的仆人,毁掉也是很正常的事对吗?”她忽然道,像是在跟许若真和魔尊讲,却是清晰地落在了宫冬菱的耳畔。

  下秒,宫冬菱就感觉到感知被切断了,什么画面也看见了。

  她这才肯定,谢瑜此话是跟自己所说,眼神微微滞,透露点犹豫的神情。

  只见谢瑜张开手掌,上面赫然是魔尊方才残留在空气之中的那丝魔气,随着她将那魔气燃起,魔尊也整个人猛地跪在地上,蜷缩成青筋暴起,浑身扭曲的模样。

  虽然是对魔尊施展这残忍的惩罚,谢瑜的目光却看向许若真,带来点莫测。

  在这样的惩罚之下,魔尊最擅长的川剧变脸甚至根本使不出来了,就此惨叫着,浑身的皮肤血肉点点碳化成灰,最后变成细尘飘落。

  这这种死法比之前在楼顶上偷听的那个弟子还痛苦,他能意识清醒地感知着自己在点点化成灰烬。

  许若真看着此景,下子屏住了呼吸,不愿吸入点魔尊的骨灰。

  可他又迅速意识到,现在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危问题才是!刚准备驱动那从陆从霜处偷出来的菱镜,就发现瞬间浑身都动不了了,最为可怕的是,就连思维意识都凝固了。

  下秒谢瑜就从他手中抽出了那块菱镜,知道这是师姐的东西,在客栈时她曾见过。

  拿了菱镜,她也不管许若真还搁那宕机呢,闪身进了地下室。

  宫冬菱只觉得后面股风吹来,带来点熟悉的冷香,她回头,就撞上了谢瑜的眸子。

  “阿瑜你……你这就弄完回来了?”宫冬菱突然有些欲言又止地问道。

  “许若真在外面,我要带你去个地方。”谢瑜对宫冬菱道,说着顺手取过件自己的黑袍,帮其裹在了她的薄纱裙之外,几乎将全身都遮严实了。

  “阿瑜,我的脚如何穿鞋袜?”宫冬菱听到能够出门,实在惊喜,但瞬间又犯难地盯着脚踝上的锁链。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就被谢瑜公主抱起来了,谢瑜凝视着师姐面上片刻的惊慌,轻声笑道:“那就别穿了。”

  宫冬菱双手揽着谢瑜的后颈,又红了脸:“我又不是没腿走不了路,怎么到哪都要你抱啊背的……都怪你这锁链!”

  “师姐别想了,锁链不可能拆。”谢瑜下就发现了宫冬菱的本意,声音沉了沉,显出几分不可动摇的坚定起来。

  宫冬菱果然撇嘴,满脸写着没劲:“那我从此以后去哪都要你抱着去,反正全是你的错,我非得点点讨回来才行!”

  “求之不得。”谢瑜满眼皆是笑意。

  “我们要去何处?”宫冬菱知道许若真也会在场,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古怪起来,想起了之前那寒针事。

  她的眸子闪过丝光:“当然是彻底摧毁许若真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到了集体发饭盒的时候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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