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喝醉_福运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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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喝醉

  “我买的账房,给你减轻负担。同时他也是我以前认识的朋友,名叫方盛,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巧的事。”钟大山简单的给金沫介绍了一下方盛。

  “这么巧?”金沫讶然道,有细细的看了眼方盛,一看就知道是自命不凡的人,从他的眼神中便能看出来,自负的人总是会吃大亏的。

  金沫在打量方盛的时候,方盛也在打量她,他以为会看到一个土里土气的乡下妞,没想到却不是,反而有种大家闺秀的感觉,人也看着挺温和的,难怪会被钟大山挂在嘴边,媳妇媳妇的叫个不停。

  “是啊,真是无巧不成书呢。既然认识,而他又识文断字的,以后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都不用找先生,他就能教孩子们读书识字。”钟大山想的可远了,找先生或者送学堂还得花银子,那里的先生教的未必有方盛好,他虽然没有参加过科举,但他的学识可不低。

  “这个好,方先生以后可就要麻烦你了。”现在她的身子越发重了,不能久坐,最好就是半躺着,这样最舒服,但是家里的那些进出她还是要管得,这会儿有了账房,还真能让她省心不少,他想的事越来越周全了。

  “~~呵呵,不,不麻烦。”方盛嘴角微抽,笑得有点勉强,钟大山这家伙太会算了,亏大了,真的是亏大了,如今他的身契还在他手里,还真不好反抗。

  “好好努力啊。”钟大山全当没有看到他的脸色,还走过去鼓励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哼,他也是会记仇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如今落到他的手里,他当然要回报方盛当初怎么对待自己的。

  “一定,一定。”哎呦,下手不知道轻点的,疼死个人了,蛮子就是蛮子,娶了媳妇也没多大长进。

  “小花,来带咱们的方先生回房休息去。”钟大山叫来小花,让她带方盛去房间。

  “是,公子。”小花和小兰本来就在门口守着,听到钟大山叫她,立刻走了进去。

  “方先生请。”张小花领着方盛离开了花厅,小花给他安排的屋子正好在程三他们隔壁。

  程三和杨鸣刚好开门出来,就看到小花带着个人走了过来,当看清她身后人的模样,两人同时惊讶出声:“方盛,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家伙当初不是早早地就跟他们分开了么,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他的样子比当初瘦了些。

  方盛一边走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听到两道惊呼声,抬头望去,“程三,杨鸣,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

  “这话是我们先问的吧,你怎么回事啊?”程三走过去,勾着方盛的脖子说道。

  “我哪有什么怎么回事,老子从今天开始是钟大山那小子家的账房,你们两个不是在京城么,不好好待在京城跑这穷乡僻廊来干嘛。”方盛被程三勾着不舒服,用力的将他的手从脖子上巴拉下来。

  “账房?什么意思?”这家伙该不会是卖身吧,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然怎么会跑到钟大山家做那什么账房的。

  “字面的意思啊,我被钟大山给买了,我现在起是他家的下人了。”方盛一点不觉得做下人有失体面,一脸傲娇的说道。

  “做下人,你呀被人卖了还是自己卖了自己?”搞什么啊,他那么有学问,在军营的时候,很多将领都还要去请教他问题呢,怎么会沦落到牙行。

  “自个卖的自个。”还不是方家人给闹得,如此还不如直接卖了,从此跟他们再无瓜葛,签了卖身契的,方家人就做不得他的主,他得听主家的话。

  “你厉害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非得将自个给卖了。”程三他们都不了解方盛家,而他平时也没在他们面前提自个家里的事。

  “那些事都过去了,不提也罢。你们呢,怎么会在这里。”方家的事他不想多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从他将自己卖了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方家的人,他们怎么样,都与他无关。

  “跟你说也无妨,估计又要打仗了。你知道钟大山他的能力,他就是不肯帮忙,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反而还不高兴了,要是再敢提,直接让我们滚蛋。”杨鸣看着方盛就像是饿狼看到了肉,眼睛闪闪发光。

  “钟大山你们还不知道他,你们还是别做无用功的事,想要让他答应,你们直接去攻克他媳妇比较好。”方盛直接给他们提了一个建议,钟大山的媳妇要是松口,想必他一定会答应的。

  “攻克他媳妇,你想多了,你刚来还不知道,等你熟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他媳妇要是好攻克,他们会那么纠结么,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脾气秉性都他么的太像了,比钟大山还难缠呢。

  “不可能吧。”看着挺温和的呀,怎么就不好攻克了,肯定是他们的方式方法用的不对。

  “呵呵,你会明白的。”杨鸣笑笑不在多说,说再多还不如自己亲身体验一回,到时候他就明白了。

  “你们这是去哪?”方盛见他们不愿多说,便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

  “随便走走。”

  “行,那一会儿在一起说话。”他现在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

  “行。”

  因为来了个新人,且又是钟大山的朋友,金沫让小兰通知厨房吴婶多准备些菜,好好地热闹热闹。

  晚上的时候大家齐聚一堂,喝酒吃肉,好不热闹,因为是朋友又是好久不见的,几个人捧着酒喝得都多了,同时话也变得多起来。

  他们讲的都是当初他们在战场上发生的事,金沫听得津津有味的,一会儿替他们高兴,一会儿他们揪心,各种情绪交缠着。

  钟大山都没怎么跟她具体跟她说过一些战事是如何的惊险,甚至好几次他都受了重伤,是那种差点活不过来的那种,听得金沫忍不眼泪狂飙。

  她知道他身上有很多的伤,那些伤痕或深或浅,代表着受伤程度的不同,只是不知道好几个受伤的地方当初竟然是那么的危险,要是没有挺过来,那就真的是一命呜呼了。

  这几个人一坛坛酒下去,没过多久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的,好在王时兄弟来个没有跟着喝很多,头脑都还是清醒的。

  “时打个,迁大哥麻烦你们将他们几个送回屋里去。”看着一个个趴在桌上的人,金沫瘪瘪嘴摇了摇头,吩咐着王家兄弟两个。

  “是,夫人。”王家兄弟一人一个,两个来回就将人给送回了屋里。

  那几个一被送走,金沫拍了拍钟大山的脸颊,“相公,醒醒,醒醒。”

  钟大山不胜烦恼的将金沫那只捣乱的手给用力的拍开,摇摇晃晃的坐直身体,睨了金沫一眼:“不准碰我,那是我媳妇的。”

  呵,还知道不能让别人碰,“看清楚了我是谁,高兴也不能这么喝呀。”

  钟大山摇晃着扭着头捧着金沫的脸看了好几眼,傻傻的咧着嘴笑了起来,“我认识你,你是我媳妇,是我媳妇。”

  “是,是你媳妇,你轻点,弄疼我了。”喝醉了手脚都变重了,脸颊都被他给弄疼了。

  “媳妇,不疼,我给你呼呼。”钟大山听到金沫喊疼,立刻松开她,将自己的嘴巴凑了过去,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吮着。

  这让刚回来的王家兄弟两个看了个正着,两兄弟很快转身站到外面去,不打扰公子和夫人两个亲热。

  金沫拼命地挣扎着,这个混蛋,喝醉了没轻没重的,嘴唇都要被他咬破了,明天让她怎么出门见人,于是用力的掐着他的腰,但是某人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仍然紧紧地吻着金沫,根本没有要松口的打算,而且她越是挣扎他就越用力。

  知道自己反抗无效后,金沫也不敢乱动了,只能让他尽兴后自己放开。

  钟大山这一吻吻得浑身舒坦,笑着松开了金沫,迷蒙着眼睛轻触着金沫的红唇。

  “媳妇,你真好看。”钟大山看着金沫傻笑起来。

  “可以回房了不?”金沫被他这么一折腾,热得浑身都冒烟了。

  “要,要的,回房亲亲,回房亲亲。”钟大山高兴地像个三岁孩子似的拍手叫好。

  “你给我闭嘴。”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也不怕别人听了去,哪有人大庭广众之下说要亲亲的话,你当是在现代啊。

  “媳妇,你凶我。”眨眼,又变成了委屈巴拉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金沫。

  金沫轻触额头,一脸的无奈,跟个酒鬼能会说什么,“时大哥,迁大哥,你们在门口吗?”金沫不理会钟大山委屈的样子,直接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夫人,在。”

  “麻烦你们将他给我抬到后院厢房去。”

  王时兄弟两人合力将钟大山抬到了后院的厢房,钟大山趴在床上,蹬掉鞋子,又开始各种的不安分。

  一会儿抱着被子凄惨的喊着金沫的名字,一会儿又哭得像个孩子似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会儿又跟傻子似的笑个不停,一会儿有委屈巴拉的说着他爹娘嫌弃他什么的,总之就是各种折腾。

  金沫看着他一个人在床上表演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从房间里拿个根鸡毛掸子朝着他的屁股上狠狠抽了几下。

  “钟大山,你给老娘听好了,你要是再敢折腾,今晚你就一个人在这里睡。”

  钟大山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金沫,良久,从床上来到地上,拽着金沫的袖子,憋着嘴极尽委屈的巴望着金沫:“媳妇,媳妇,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不能没有你,媳妇,你不要~~~”

  金沫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这家伙真的是自己的冤家,她活着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像他这么会撒娇的人!

  瞧瞧这委屈巴拉的语气,整的好像是自己要将他给抛弃了似的,这要让她怎么打?她下不去手啊!

  金沫想要将自己的袖子从他的手里抽出来,袖子刚抽出来,手就被握住了。

  她试着想要将手给抽出来,但是这回钟大山好像使出了吃奶的劲,任凭金沫怎么发力都撼动不了丝毫。

  无奈,金沫只能轻轻地拍了拍钟大山的脸,贴着他的耳朵小声的说道:“相公,快松开我,热死个人了,我要去洗澡。”

  钟大山:“不松开。”

  金沫又试了试,结果仍然是抽不出来,反而被他越握越紧。

  可是不让她洗漱一下,她会睡不着的,浑身黏答答的,难受的要命。

  “相公,要不你陪我去洗澡。”金沫这话一说完,脸颊上立刻布满红晕,真的是,她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居然邀请男人陪她洗澡。

  陪金沫去洗澡,这几个字在钟大山的脑海里炸出了一片的眼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和媳妇一起洗澡,和媳妇一起洗澡,钟大山迷蒙的眼睛刹那间变得璀璨夺目,“一起洗澡,一起洗澡。”说着,拉着金沫脚步漂浮的朝着隔壁那间洗漱房走去。

  金沫的脸颊变得更加滚烫了,她什么时候说要一起洗澡的,她说的明明是陪她去洗澡,但这个时候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某人已经将人给拖进了洗漱房,一进去就开始扒拉着衣服。

  两个人在洗漱房里折腾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出来后双双爬上床睡觉去了。

  前院厢房里倒是没有折腾,一个个睡得像死猪一样,一觉到天明。

  在距离钟家村几百公里外,一行人走走停停。

  “头,你确定我们没有找错方向?”他们一行五人跟着大将军出来的,那个老家伙真够狡猾的,东窜窜西走走,愣是将他们给弄到了北边去,好在他们反应及时,不然还要走更多的冤枉路呢。

  “不会有错,你们再去仔细的打听一番。”大将军有个义子这件事在京城并不是个秘密,只是他来自哪里的信息,却被人给毁去了,想来毁掉这个消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将军自个。

  他们几番周折才从别人的口中打听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只有跟他熟知的人才知道他究竟来自于哪里,其他的人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他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下去了,时间就是金钱,对于主子来说,每分每秒都非常的重要,耽搁不起。

  “是,头。”属下几个分散开去,向附近的人打听钟大山家的方向。

  只是他们隔得到底是有些距离的,这样打听无异与大海捞针,能用的信息寥寥无几,不过对他们来说有总比没有强。

  “头,有人见过一匹白马,往禹州府的方向去了。”

  “头,属下这边没有什么消息。”

  “头,属下这边也没什么消息。”

  “禹州府离这多远?”浑身都是黑衣的男子眺望着远方问道。

  “快马加鞭三天左右。”在知道禹州府后,他就算了一下时间,看来他还是挺有先见之明的。

  “前往禹州府。”既然在这里有人见过那匹专属于大将军义子的白马,也就代表着他们离着目的地近了。

  听闻那匹白马十分的通灵性,只有将军义子才可以骑乘,其他的人碰都不让碰一下,就是大将军也不例外,好像是说有人见过大将军跟白马吵架的画面,不过他不怎么相信,再有灵性的马,再桀骜不驯,也是能够被驯服的。

  “是。”其他人没有异议,异口同声,同时飞身上马,朝着禹州府方向奔驰而去。

  金沫现在睡得并不安稳,大概睡了不到一个半时辰,被尿被憋醒了,摸索着起来,朝着身边的位子摸了一下,边上竟然是空的,借着月光看过去,床上哪有人在呀。

  这三更半夜的,不在床上睡觉,人跑哪里去了,金沫这会儿忘了要去上厕所,穿上拖鞋急急推门而出,朝着院子里看了看,没有看到钟大山的身影。

  深深的叹了口气,金沫回到房间将该解决的解决后,然后一间一间屋子的找人去了。

  这蛮牛该不会是醉的不省人事,走错屋子了吧。

  金沫在后院将所有的屋子都找遍了,就连犄角旮旯里也没有放过,连根毛都没有找到。

  难不成跑前院去了?有了这个想法,金沫只能往前院而去。

  她刚到前院就惊动了王时兄弟两个,两人穿上衣服匆匆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夫人,出什么事了?”王时看到一脸焦急的金沫问道。

  “你们俩来的正好,帮我一块找找钟大山,睡一觉起来,不知道人跑哪去了。”金沫见到王家兄弟,立刻让他们帮着一起找人,有他们的帮忙,她也能轻松一点,她刚才找了那么一圈,已经累得前胸天后背了。

  “公子不见了。”这人是他们兄弟帮着抬回去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你们赶紧帮着找找。”下次坚决不让他喝那么多的酒,真的是喝酒误事,那知道他会有这样的癖好。

  “夫人别急,应该还在家里,我们这就去找人。”王时安慰了金沫一句,跟弟弟王迁两个人兵分两路,快速的找了起来。

  找了好一会儿,王家兄弟汇合,“哥,找到公子了吗?”

  “没有,你呢?”王时摇了摇头道。

  “我也没有,不知道夫人那边什么情况。”

  两个人很快找到金沫,将他们的找人的结果告诉给她听。

  “夫人,这些地方我们都找过了。都没有看到公子。”公子醉的可真够厉害的,要是找到了人,只怕要遭殃了。

  “都没有啊,我们还有没有找的地方吗?”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找过了,他能跑哪里去啊,真是急死个人了。

  “有,马厩那里。”话一出口,兄弟俩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样的臭,他们这都说的什么话,公子怎么可能跑到那里去。

  马厩?阿白和另外那匹白马,还有驴住的地方,应该不可能去那里吧。

  金沫一脸的纠结,不过最后还是去了那里,死马当活马医。

  捧着自个的大肚子一路来到马厩房,看到眼前的一幕,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一人二马两驴睡得正香甜呢。

  金沫一到马厩前,阿白和小黑都睁开了眼睛,等见到是她后,又纷纷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而跟它们睡在一起的钟大山,别说是睁开眼睛看她一眼了,就连手指都没有动那么一下。

  后面跟着一起过来的王氏兄弟,看到他家公子头枕着阿白的肚子睡得意外的香甜,这~~他们看到了什么,不知道会不会被公子杀人灭口啊。

  金沫走进去,朝着钟大山大喊了几声,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管他了,她又累又难受,这个人倒好,有床不睡竟然睡到马厩来了,真真是厉害了。

  她一晚上的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忽高忽低,魂都快吓没了。

  这会儿确认他安然无恙,也不管他睡在哪里,她困得要死,要回去补眠。

  “走了,回去了。”金沫头也不回的朝前走着。

  “夫人,就将公子扔这了?”王时看了眼马厩里的公子,这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就让他睡这。”她想看看他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马厩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夫~~~”人字还没出口,就被王迁给捂住了嘴,对着他哥摇摇头,夫人都说不管了,那就不管,他们听夫人的准没错。

  其实他也挺好奇,公子醒过来发现自个睡得是马厩,会是怎样的表情,惊恐的?着急的?还是?应该会十分精彩吧。

  等到金沫走远离开了他们的视线,王迁才松开手。

  “你干嘛不让我说。”王时瞪了弟弟一眼。

  “夫人都说不用了,咱们听着就是了。哥,难道你不想看公子知道后的表情。”王迁揶揄道。

  “阿迁,你这个想法不该有,我们怎么可以包邮看热闹的想法呢,怎么说公子也是我们主子。”王时觉得看主人家的笑话是件不好的事,要是公子生气了可怎么好。

  他们都是习武的,习武的人多多少少能够知晓一些事,别看公子平时看上去挺普通的,但他深藏不漏,绝对是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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