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重誓不能发
昭孝帝捕捉到关键点，“你说杀害靖王妃的幕后真凶是杨芷晴？而且，她还跟福王私通？”
皇后连忙道：“靖王，你所说的这些指控都极其严重，你可有证据？就算你是皇子，也容不得你胡乱诬陷人的。”
靖王冷笑道：“皇后，与其质疑我有没有证据，不如问问她，之前是不是去见过君胜天，跟他私会？”
被众人盯着瞧，杨芷晴心中一阵慌乱，她想要否认有这回事，可今天她去找君胜天时，有不少人看到，只要皇上派人去查证就知道她说谎了。
不过，她跟君胜天谈的话是在马车上，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只要她有合理的解释就行。
“我今天是去见过福王，但并不是跟他私会，我只是去跟他借钱而已，为了给父亲医病，家里借了不少外债，为了还债，我就去跟福王借钱而已，而且，我们见面只是不到半个时辰，我们并没有任何苟且之事，我们是清白的，皇上不信的话，可以去查清楚的。”
“没错，你今天去见福王只是很短的时间，但我说的是一个月前的事，一个月前，你去找福王，跟他做下苟且之事，然后，就有了这野种！”靖王说得煞有介事。
“我没有，你别想诬蔑我。”杨芷晴激动地否认。
见他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昭孝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信谁了。
“父皇，我有人证，可以证明她肚子里的野种，就是福王的。”靖王道。
“那还不赶紧传人证来。”昭孝帝冷声道。
“父皇，她就在殿外。”
昭孝帝挥了挥手，传旨太监立即宣人进来。
杨芷晴死死地看向门口，想要看看靖王的人证是谁，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碧玉。
“奴婢，参见皇上，皇后。”碧玉走进来，先跟两人行礼。
“碧玉，你现在跟父皇说清楚，这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本王的，还是福王的？你最好如实作证，你若敢替她说谎，后果自负。”靖王阴冷的眸子，定定地盯着她警告道。
碧玉打了个寒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
“回禀皇上，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福王的......对不起，夫人，虽然，你待我恩重如山，但我不能欺骗皇上，自从春兰夫人进府后，王爷根本就没碰过你，你寂静难耐，就去找福王，跟他......”
说到这里，碧玉哆嗦着说不下去，眼睛也不敢看杨芷晴一下。
她也不想这样说，可刚才在外面，靖王跟她说，她一家人的性命都握在他手中，如果她不配合他的话，那她一家人的性命就没了。
“碧玉，我待你不薄，你怎可以这样出卖我？是不是靖王威胁你，你才给他做伪证？你明知道我跟福王之间清清白白，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靖王的，你怎可以跟他一起诬蔑我？”杨芷晴死死地瞪着她，那眼神仿佛要杀人般。
碧玉用力地给杨芷晴磕头，“对不起，夫人，我只是实话实说，请你原谅我吧。”
靖王跟皇后，她两边都得罪不起，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可她选择帮靖王，因为这样，至少能保住她的家人。
靖王道：“杨芷晴，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毒妇，现在连你的贴身丫鬟都弃暗投明，出来指证你，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父皇，现在事情很清楚了，这毒妇跟福王私通有了野种，我知道后，就处置了那野种，她对我怀恨在心，竟造证据，想要诬陷我。”
“皇上，如果孩子真是福王的，那福王就犯了淫罪，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应该将他问罪！”皇后说完，朝昭孝帝使了个眼色。
皇上不是一直想除掉福王，现在是个好机会。
昭孝帝抚了抚胡须，之前，福王受了重伤昏迷，他本想趁机让福王自生自灭，后来，因为忌惮吐波会出兵，才不得已放他一马。
现在，凤鸣跟吐波已经结成联盟，那福王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趁此机会除掉他正好。
当然，昭孝帝也清楚，此事不足于将福王斩杀，但借此毁掉他的名声也不错。
杨芷晴一听皇后的话，就知道她要牺牲自己，借此机会除掉福王。
可她不想死，这跟她们之前的约定不一样！
杨芷晴想要开口说什么，皇后却抢先开口。
“皇上，这件事也不能只听靖王片面之词，不如宣福王进宫，大家当面对质，到时谁是谁非就一清二楚了。”
昭孝帝想了想，便同意皇后的提议，让人宣福王进宫。
福王府。
“娘娘，宫里来人要宣王爷跟你进宫，说是靖王指证王爷跟杨芷晴有染，还让她有了孩子，靖王一怒这下把孩子打掉了，杨芷晴进宫告御状，结果，被靖王反咬一口，现在皇上很生气，就让你们进宫问话。”茯苓一脸慌张地进来道。
闻言，孟芷昀差点拿不住手上的书，愕然地看向茯苓。
“你说杨芷晴怀了王爷的骨肉？”
“那传话的公公是这样说的，宫离已经去找王爷了，不过，这件事一定是靖王诬告王爷的。”茯苓自信道。
王爷跟王妃有多恩爱，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她才不信王爷会跟别的女人有染呢。
“我要去找王爷问清楚。”孟芷昀放下书本，就往门口走去。
她才走到院子里，远远看到君胜天一身黑衣袍，威风凛凛的等在那里，身后跟着宫洋兄弟，见她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君胜天，听说你跟杨芷晴有了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他走近，孟芷昀一手扯着他有衣领质问道。
她瞪圆双眼，气鼓鼓的样子很是可爱，又傲娇。
君胜天一脸无辜地道：“我也是刚才听到这个消息，不过，我是无辜的，我连她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跟她做那种事情了，何来的孩子？你要相信我，这事必定是靖王为求自保，故意诬蔑我的。”
刚才，他听到宫离说这事时，就像晴天霹雳呢。
“你没牵过她的手，也没亲过她？”孟芷昀一脸怀疑地盯着他。
他们订亲那么多年，还差点成亲了，她才不信他们之间真的什么事没发生过。
君胜天竖起手指，“我可以发誓，如果杨芷晴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的，那我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
孟芷昀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重誓是不能乱发的，会灵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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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连忙道：“靖王，你所说的这些指控都极其严重，你可有证据？就算你是皇子，也容不得你胡乱诬陷人的。”
靖王冷笑道：“皇后，与其质疑我有没有证据，不如问问她，之前是不是去见过君胜天，跟他私会？”
被众人盯着瞧，杨芷晴心中一阵慌乱，她想要否认有这回事，可今天她去找君胜天时，有不少人看到，只要皇上派人去查证就知道她说谎了。
不过，她跟君胜天谈的话是在马车上，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只要她有合理的解释就行。
“我今天是去见过福王，但并不是跟他私会，我只是去跟他借钱而已，为了给父亲医病，家里借了不少外债，为了还债，我就去跟福王借钱而已，而且，我们见面只是不到半个时辰，我们并没有任何苟且之事，我们是清白的，皇上不信的话，可以去查清楚的。”
“没错，你今天去见福王只是很短的时间，但我说的是一个月前的事，一个月前，你去找福王，跟他做下苟且之事，然后，就有了这野种！”靖王说得煞有介事。
“我没有，你别想诬蔑我。”杨芷晴激动地否认。
见他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昭孝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信谁了。
“父皇，我有人证，可以证明她肚子里的野种，就是福王的。”靖王道。
“那还不赶紧传人证来。”昭孝帝冷声道。
“父皇，她就在殿外。”
昭孝帝挥了挥手，传旨太监立即宣人进来。
杨芷晴死死地看向门口，想要看看靖王的人证是谁，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碧玉。
“奴婢，参见皇上，皇后。”碧玉走进来，先跟两人行礼。
“碧玉，你现在跟父皇说清楚，这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本王的，还是福王的？你最好如实作证，你若敢替她说谎，后果自负。”靖王阴冷的眸子，定定地盯着她警告道。
碧玉打了个寒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
“回禀皇上，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福王的......对不起，夫人，虽然，你待我恩重如山，但我不能欺骗皇上，自从春兰夫人进府后，王爷根本就没碰过你，你寂静难耐，就去找福王，跟他......”
说到这里，碧玉哆嗦着说不下去，眼睛也不敢看杨芷晴一下。
她也不想这样说，可刚才在外面，靖王跟她说，她一家人的性命都握在他手中，如果她不配合他的话，那她一家人的性命就没了。
“碧玉，我待你不薄，你怎可以这样出卖我？是不是靖王威胁你，你才给他做伪证？你明知道我跟福王之间清清白白，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靖王的，你怎可以跟他一起诬蔑我？”杨芷晴死死地瞪着她，那眼神仿佛要杀人般。
碧玉用力地给杨芷晴磕头，“对不起，夫人，我只是实话实说，请你原谅我吧。”
靖王跟皇后，她两边都得罪不起，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可她选择帮靖王，因为这样，至少能保住她的家人。
靖王道：“杨芷晴，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毒妇，现在连你的贴身丫鬟都弃暗投明，出来指证你，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父皇，现在事情很清楚了，这毒妇跟福王私通有了野种，我知道后，就处置了那野种，她对我怀恨在心，竟造证据，想要诬陷我。”
“皇上，如果孩子真是福王的，那福王就犯了淫罪，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上应该将他问罪！”皇后说完，朝昭孝帝使了个眼色。
皇上不是一直想除掉福王，现在是个好机会。
昭孝帝抚了抚胡须，之前，福王受了重伤昏迷，他本想趁机让福王自生自灭，后来，因为忌惮吐波会出兵，才不得已放他一马。
现在，凤鸣跟吐波已经结成联盟，那福王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趁此机会除掉他正好。
当然，昭孝帝也清楚，此事不足于将福王斩杀，但借此毁掉他的名声也不错。
杨芷晴一听皇后的话，就知道她要牺牲自己，借此机会除掉福王。
可她不想死，这跟她们之前的约定不一样！
杨芷晴想要开口说什么，皇后却抢先开口。
“皇上，这件事也不能只听靖王片面之词，不如宣福王进宫，大家当面对质，到时谁是谁非就一清二楚了。”
昭孝帝想了想，便同意皇后的提议，让人宣福王进宫。
福王府。
“娘娘，宫里来人要宣王爷跟你进宫，说是靖王指证王爷跟杨芷晴有染，还让她有了孩子，靖王一怒这下把孩子打掉了，杨芷晴进宫告御状，结果，被靖王反咬一口，现在皇上很生气，就让你们进宫问话。”茯苓一脸慌张地进来道。
闻言，孟芷昀差点拿不住手上的书，愕然地看向茯苓。
“你说杨芷晴怀了王爷的骨肉？”
“那传话的公公是这样说的，宫离已经去找王爷了，不过，这件事一定是靖王诬告王爷的。”茯苓自信道。
王爷跟王妃有多恩爱，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她才不信王爷会跟别的女人有染呢。
“我要去找王爷问清楚。”孟芷昀放下书本，就往门口走去。
她才走到院子里，远远看到君胜天一身黑衣袍，威风凛凛的等在那里，身后跟着宫洋兄弟，见她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君胜天，听说你跟杨芷晴有了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他走近，孟芷昀一手扯着他有衣领质问道。
她瞪圆双眼，气鼓鼓的样子很是可爱，又傲娇。
君胜天一脸无辜地道：“我也是刚才听到这个消息，不过，我是无辜的，我连她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跟她做那种事情了，何来的孩子？你要相信我，这事必定是靖王为求自保，故意诬蔑我的。”
刚才，他听到宫离说这事时，就像晴天霹雳呢。
“你没牵过她的手，也没亲过她？”孟芷昀一脸怀疑地盯着他。
他们订亲那么多年，还差点成亲了，她才不信他们之间真的什么事没发生过。
君胜天竖起手指，“我可以发誓，如果杨芷晴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的，那我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
孟芷昀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重誓是不能乱发的，会灵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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