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最后一夜!
此时，林光寒陷入了深深的挫败感，太守殷天恩也沉默不言。
刚才发生的这一幕，真的有一种感觉。
左野将所有人的智商按在地上，拼命地摩擦，摩擦！
此时听到段玉的话之后，顿时问道：“去哪里？”
忽然，段玉猛地睁开眼睛道：“快，快，快，去月光寺！”
林光寒猛地一颤，飞快地和殷天恩太守对视一眼，很快就明白了段玉的意思。
接下来，三人飞快离开了码头，翻身上马，带着几十名武士，朝着月光寺飞快驰骋而去。
月光寺在群山之中，距离瀛州城有好几十里。
三人飞快地驰骋，完全不吝啬马力，几乎每隔十里就换马，只是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因为段玉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他很早之前就见过这个左野了，就是在月光寺。
就是那个天才炼金师莫大，就是那个发明了两种抗生素的莫大。
当时不管是林光寒，还是殷天恩，还有段玉，看到了莫大的第一眼，就完全解除了对他的怀疑。
因为他拥有非常专业的炼金知识，而且从内到外就是一个孤僻的天才，这一点根本做不了假的。
但是……
今日见过左野的手段后。
段玉真正知道了什么叫作千面人，扮演一个奴仆俘虏，也完全没有破绽。
所以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月光寺里的那个天才炼金师莫大，就是左野伪装的。
因为，白色月光散治疗殷莫愁的肺部感染做不得家。
头孢加酒，害死殷莫愁也做不得假。
………………
半个时辰后。
三人来到月光寺大门之前。
林光寒大声道：“寺正大人，我们有要事要求见莫大先生，十万火急，十万火急！
片刻后，月光寺大门开启，依旧是莫三先生出来迎接。
“何事？”莫三先生问道。
林光寒道：“快，快带我们去见莫大先生。”
莫三道：“家兄怎么了？”
林光寒问道：“他在不在？”
莫三道：“在，刚刚采矿归来。”
林光寒道：“回来多久了？”
莫三道：“一刻钟左右。”
时间刚好吻合，左野在河道码头脱身之后用最快速度赶回这里，差不多就是一刻钟之前回来。
林光寒和殷天恩，再也顾不了许多了，直接飞快冲入了月光寺。
莫三先生飞快追了上来，没有阻止，而是道：“几位大人，跟着我来！”
然后，莫三先生带着几十人，飞快冲向莫大先生的实验室。
莫大是天才，而且非常孤僻，所以他的实验室是单独的一座院子，寻常人是不能入内的。
“莫大宗师呢？”莫三先生问道。
院子外面的几名武士道：“在里面呢，刚刚进入没多久。”
莫三飞快冲了进入！
段玉等人，也一起冲入莫大先生的实验室内。
然而……
里面空空如也。
墙壁上写着几个大字：段玉，你竟然追到了这里，还真是一个天才！我这个字迹，半个时辰后消失。
落款：左野！
所有人再一次遍体冰寒！
又晚了一步！
紧接着，莫三先生开始疯狂地搜索实验室。
足足好一会儿后，他失魂落魄，踉跄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林光寒问道。
莫三先生道：“丢了三件最重要的宝物，其中一件是我们月光寺的镇寺之宝。”
难怪，左野会冒险回来。
林光寒问道：“什么镇寺之宝？”
莫三没有说，显然是绝密，但被月光寺视为镇寺之宝的，那肯定是无比珍稀的。
段玉道：“这段时间左野伪装成莫大先生，那真正的莫大先生呢？”
听到这话，莫三先生忽然一颤，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一个暗门。
林光寒等人也跟着进去。
走入深深的地道，又是一道铁门。
莫三又拿出一把新的钥匙，打开这道铁门。
接下来见到的一幕，让段玉毛骨悚然。
这密室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冷库，也不知道是靠什么制冷的。
整个密室内，吊着上百具尸体。
白花花的尸体，全部都一丝/不挂，有男有女。
全部是月光寺用来做实验的，要么是用来解剖的。
就如同冻猪肉一样，直接吊在上面，有的甚至已经结了一层冰霜。
莫三一具一具尸体地找。
忽然，他找到了一具枯瘦的尸体，但表面已经完全被冰霜覆盖，完全看不出面孔了。
他飞快将这具枯瘦的尸体解下来，擦去脸上的冰霜。
露出了一张枯瘦的面孔。
莫大先生！
月光寺的天才炼金师，莫大先生。
“啊……啊……啊……”莫三先生发出一阵阵嘶吼，抱着这具冰冷的尸体嚎哭。
“左野，我和你势不两立，势不两立！”
段玉本来有很多问题想要问。
比如，左野伪装成莫大先生呆在月光寺肯定不止一两天了，为何没有人认得出来。
莫三先生和莫大先生，可是亲兄弟啊。
竟然也认不出来。
所以现在段玉和林光寒等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左野，究竟是人是鬼？
是人是鬼啊？！
莫三先生忽然道：“这个左野刚刚离开不久，肯定还没有走远，赶紧追，赶紧追！”
“派出所有人，四面追捕，一定要抓到她，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说罢，莫三先生就冲了出去。
殷天恩和林光寒二人对视一眼，深深读出了对方的无奈。
不可能追的上，也不可能抓得到了。
左野这个鬼神莫测的人，既然赶回来，就压根不怕会被抓到。
然后两个人叹息一声，都露出了深深的疲倦。
从殷莫愁之死到现在，几天时间过去了。
几个人和左野已经交手过招了四次了，每一次都输了，甚至连对方的样子都不知道，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心累啊！
但为了表示态度，殷天恩太守和林光寒还是下令道：“配合月光寺，抓捕左野！”
然后，几十名守夜人武士，太守府武士也冲了出去。
从天上望下去。
月光寺里面的武士，潮水一般涌出来，朝着四面八方，漫山遍野地搜捕。
但是这一切，注定是徒劳的！
果然！
整整搜捕了几个时辰后，完全一无所获。
别说没有抓到左野，连一根毛都没有找到，假如她还有毛的话。
……………………
天黑时分！
林光寒，殷天恩太守二人，心力憔悴地返回瀛州城。
而此时的瀛州城已经彻底解封了。
这当然是威海侯段天罡的意志，他是瀛州的王，甚至是几千里海域的王。
他说封锁全城，那就封锁全城。
他说解封，那就解封。
之前答应过的三天期限，已经到了。
左野没有抓到，黄金也没有找到。
殷天恩朝林光寒道：“我会上表请罪，然后等待钦差大人降罪。”
林光寒道：“我也会上书，向老祖宗请罪。”
殷天恩太守道：“接下来，或许就要在牢狱中见了。”
林光寒苦笑道：“太守大人，您是文官，最多也只是罢官入狱，或者是流放。而我犯了这么大的罪过，基本上就必死无疑，一定会家法处置的。”
殷天恩道：“明日，我便上表辞去瀛州太守一职，段玉……”
段玉上前躬身。
殷天恩道：“大人。”
殷天恩太守道：“明日我便上表辞官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赦免你的罪行，并且释放仙音阁的所有人，然后发布左野的海捕文书。”
段玉道：“多谢太守大人。”
殷天恩道：“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本来还想要照顾你的前程，但现在我也自身难保了。”
段玉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拜下。
殷天恩道：“今天晚上，你就最后呆一天死牢吧，那里说不定还安全一些。”
段玉道：“是！”
最后，殷天恩朝着林光寒拱手道：“光寒兄，他日我们中若有一人能活下来，便去对方坟前敬一杯酒。”
林光寒躬身道：“是，天恩兄！”
之前殷天恩和林光寒关系是非常冷漠的，能不交集，就不交集。
因为文官集团和镇夜司是天生对立。
如今二人面临大难，也不由得变得惺惺相惜起来。
“告辞！”
“告辞！”
然后，两位大人互相拜别离去。
林光寒带着段玉，再一次进入死牢。
“进去吧，最后一晚上住死牢了。”林光寒道：“我本来是想要收你为徒的，但现在我大难临头，就不连累你了，明日你无罪之后，便远远离开瀛州城这个是非之地吧。”
段玉躬身道：“多谢大人。”
林光寒转身离去，忽然道：“对了，你那块断玉我藏起来了，它非常珍贵，明日我还给你，但你千万将它不要示人。”
段玉道：“是！”
然后，林光寒离去。
而段玉回到死牢里面，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尽管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但他一点都不觉得饿。
一切都结束了！
殷莫愁之死这件案子，终究以这个结局收场。
三日期限已到，没有抓到凶手，没有追回黄金。
甚至连凶手左野是谁，长什么样，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左野偷盗十万两黄金，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切都是未知。
这个案子，当然没有破。
真相也没有大白。
段玉明日就要自由了。
而殷天恩，林光寒，张召仲，许广亭四位大人，全部都大难临头，明日要么罢官，要么入狱，要么处死。
而就在这个时候，段玉忽然发现屁股膈得慌，发现屁股底下好像有一块石头。
捡起来一看。
这个石头自动裂开了，里面出现了一张纸条，上面有一行字。
“玉郎，带着你的断玉，来仙音阁老地方找我！你若一人，便能见到我。若有第二人，便见不到我。”
落款：左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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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发生的这一幕，真的有一种感觉。
左野将所有人的智商按在地上，拼命地摩擦，摩擦！
此时听到段玉的话之后，顿时问道：“去哪里？”
忽然，段玉猛地睁开眼睛道：“快，快，快，去月光寺！”
林光寒猛地一颤，飞快地和殷天恩太守对视一眼，很快就明白了段玉的意思。
接下来，三人飞快离开了码头，翻身上马，带着几十名武士，朝着月光寺飞快驰骋而去。
月光寺在群山之中，距离瀛州城有好几十里。
三人飞快地驰骋，完全不吝啬马力，几乎每隔十里就换马，只是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因为段玉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他很早之前就见过这个左野了，就是在月光寺。
就是那个天才炼金师莫大，就是那个发明了两种抗生素的莫大。
当时不管是林光寒，还是殷天恩，还有段玉，看到了莫大的第一眼，就完全解除了对他的怀疑。
因为他拥有非常专业的炼金知识，而且从内到外就是一个孤僻的天才，这一点根本做不了假的。
但是……
今日见过左野的手段后。
段玉真正知道了什么叫作千面人，扮演一个奴仆俘虏，也完全没有破绽。
所以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月光寺里的那个天才炼金师莫大，就是左野伪装的。
因为，白色月光散治疗殷莫愁的肺部感染做不得家。
头孢加酒，害死殷莫愁也做不得假。
………………
半个时辰后。
三人来到月光寺大门之前。
林光寒大声道：“寺正大人，我们有要事要求见莫大先生，十万火急，十万火急！
片刻后，月光寺大门开启，依旧是莫三先生出来迎接。
“何事？”莫三先生问道。
林光寒道：“快，快带我们去见莫大先生。”
莫三道：“家兄怎么了？”
林光寒问道：“他在不在？”
莫三道：“在，刚刚采矿归来。”
林光寒道：“回来多久了？”
莫三道：“一刻钟左右。”
时间刚好吻合，左野在河道码头脱身之后用最快速度赶回这里，差不多就是一刻钟之前回来。
林光寒和殷天恩，再也顾不了许多了，直接飞快冲入了月光寺。
莫三先生飞快追了上来，没有阻止，而是道：“几位大人，跟着我来！”
然后，莫三先生带着几十人，飞快冲向莫大先生的实验室。
莫大是天才，而且非常孤僻，所以他的实验室是单独的一座院子，寻常人是不能入内的。
“莫大宗师呢？”莫三先生问道。
院子外面的几名武士道：“在里面呢，刚刚进入没多久。”
莫三飞快冲了进入！
段玉等人，也一起冲入莫大先生的实验室内。
然而……
里面空空如也。
墙壁上写着几个大字：段玉，你竟然追到了这里，还真是一个天才！我这个字迹，半个时辰后消失。
落款：左野！
所有人再一次遍体冰寒！
又晚了一步！
紧接着，莫三先生开始疯狂地搜索实验室。
足足好一会儿后，他失魂落魄，踉跄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林光寒问道。
莫三先生道：“丢了三件最重要的宝物，其中一件是我们月光寺的镇寺之宝。”
难怪，左野会冒险回来。
林光寒问道：“什么镇寺之宝？”
莫三没有说，显然是绝密，但被月光寺视为镇寺之宝的，那肯定是无比珍稀的。
段玉道：“这段时间左野伪装成莫大先生，那真正的莫大先生呢？”
听到这话，莫三先生忽然一颤，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一个暗门。
林光寒等人也跟着进去。
走入深深的地道，又是一道铁门。
莫三又拿出一把新的钥匙，打开这道铁门。
接下来见到的一幕，让段玉毛骨悚然。
这密室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冷库，也不知道是靠什么制冷的。
整个密室内，吊着上百具尸体。
白花花的尸体，全部都一丝/不挂，有男有女。
全部是月光寺用来做实验的，要么是用来解剖的。
就如同冻猪肉一样，直接吊在上面，有的甚至已经结了一层冰霜。
莫三一具一具尸体地找。
忽然，他找到了一具枯瘦的尸体，但表面已经完全被冰霜覆盖，完全看不出面孔了。
他飞快将这具枯瘦的尸体解下来，擦去脸上的冰霜。
露出了一张枯瘦的面孔。
莫大先生！
月光寺的天才炼金师，莫大先生。
“啊……啊……啊……”莫三先生发出一阵阵嘶吼，抱着这具冰冷的尸体嚎哭。
“左野，我和你势不两立，势不两立！”
段玉本来有很多问题想要问。
比如，左野伪装成莫大先生呆在月光寺肯定不止一两天了，为何没有人认得出来。
莫三先生和莫大先生，可是亲兄弟啊。
竟然也认不出来。
所以现在段玉和林光寒等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左野，究竟是人是鬼？
是人是鬼啊？！
莫三先生忽然道：“这个左野刚刚离开不久，肯定还没有走远，赶紧追，赶紧追！”
“派出所有人，四面追捕，一定要抓到她，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说罢，莫三先生就冲了出去。
殷天恩和林光寒二人对视一眼，深深读出了对方的无奈。
不可能追的上，也不可能抓得到了。
左野这个鬼神莫测的人，既然赶回来，就压根不怕会被抓到。
然后两个人叹息一声，都露出了深深的疲倦。
从殷莫愁之死到现在，几天时间过去了。
几个人和左野已经交手过招了四次了，每一次都输了，甚至连对方的样子都不知道，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心累啊！
但为了表示态度，殷天恩太守和林光寒还是下令道：“配合月光寺，抓捕左野！”
然后，几十名守夜人武士，太守府武士也冲了出去。
从天上望下去。
月光寺里面的武士，潮水一般涌出来，朝着四面八方，漫山遍野地搜捕。
但是这一切，注定是徒劳的！
果然！
整整搜捕了几个时辰后，完全一无所获。
别说没有抓到左野，连一根毛都没有找到，假如她还有毛的话。
……………………
天黑时分！
林光寒，殷天恩太守二人，心力憔悴地返回瀛州城。
而此时的瀛州城已经彻底解封了。
这当然是威海侯段天罡的意志，他是瀛州的王，甚至是几千里海域的王。
他说封锁全城，那就封锁全城。
他说解封，那就解封。
之前答应过的三天期限，已经到了。
左野没有抓到，黄金也没有找到。
殷天恩朝林光寒道：“我会上表请罪，然后等待钦差大人降罪。”
林光寒道：“我也会上书，向老祖宗请罪。”
殷天恩太守道：“接下来，或许就要在牢狱中见了。”
林光寒苦笑道：“太守大人，您是文官，最多也只是罢官入狱，或者是流放。而我犯了这么大的罪过，基本上就必死无疑，一定会家法处置的。”
殷天恩道：“明日，我便上表辞去瀛州太守一职，段玉……”
段玉上前躬身。
殷天恩道：“大人。”
殷天恩太守道：“明日我便上表辞官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赦免你的罪行，并且释放仙音阁的所有人，然后发布左野的海捕文书。”
段玉道：“多谢太守大人。”
殷天恩道：“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本来还想要照顾你的前程，但现在我也自身难保了。”
段玉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拜下。
殷天恩道：“今天晚上，你就最后呆一天死牢吧，那里说不定还安全一些。”
段玉道：“是！”
最后，殷天恩朝着林光寒拱手道：“光寒兄，他日我们中若有一人能活下来，便去对方坟前敬一杯酒。”
林光寒躬身道：“是，天恩兄！”
之前殷天恩和林光寒关系是非常冷漠的，能不交集，就不交集。
因为文官集团和镇夜司是天生对立。
如今二人面临大难，也不由得变得惺惺相惜起来。
“告辞！”
“告辞！”
然后，两位大人互相拜别离去。
林光寒带着段玉，再一次进入死牢。
“进去吧，最后一晚上住死牢了。”林光寒道：“我本来是想要收你为徒的，但现在我大难临头，就不连累你了，明日你无罪之后，便远远离开瀛州城这个是非之地吧。”
段玉躬身道：“多谢大人。”
林光寒转身离去，忽然道：“对了，你那块断玉我藏起来了，它非常珍贵，明日我还给你，但你千万将它不要示人。”
段玉道：“是！”
然后，林光寒离去。
而段玉回到死牢里面，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尽管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但他一点都不觉得饿。
一切都结束了！
殷莫愁之死这件案子，终究以这个结局收场。
三日期限已到，没有抓到凶手，没有追回黄金。
甚至连凶手左野是谁，长什么样，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左野偷盗十万两黄金，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切都是未知。
这个案子，当然没有破。
真相也没有大白。
段玉明日就要自由了。
而殷天恩，林光寒，张召仲，许广亭四位大人，全部都大难临头，明日要么罢官，要么入狱，要么处死。
而就在这个时候，段玉忽然发现屁股膈得慌，发现屁股底下好像有一块石头。
捡起来一看。
这个石头自动裂开了，里面出现了一张纸条，上面有一行字。
“玉郎，带着你的断玉，来仙音阁老地方找我！你若一人，便能见到我。若有第二人，便见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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