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新的永久投影，三投影融合！意外！（）
冰凤之力凝聚那庞然的水元素，铸造极寒臻冰，化为弓与箭。
但这并不单单只是冰凤的力量，墨秋染还使用了另外一个投影——永久投影·寒冰射手！
使用这投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射出这惊天一箭！
此箭，离弦，则必中！
传说中冈格尼尔又名“永恒之枪”Gungnir意为“贯穿”，被誉作是“天界失落的神矛”“流星之枪冈格尼尔”。
这枪的能力相当单纯且强大，就是“一掷出就一定会命中目标”，是百发百中的神枪，可以击穿它击中的任何东西，之后会自行飞回主人手中。
当它被掷出的那一刻，命运线便被锁定，于是无论是怎样的躲避都没有办法逃开这一击。
所以墨秋染从来没有想过要躲开这一击，他用冰凤投影与寒冰射手的投影铸就了这惊天一箭，因为他打算与奥丁正面对刚，魔法冰晶箭对永恒之枪，“不可摧毁之极寒臻冰”对“击穿一切冈格尼尔”，必中对必中！
双方同时感知到彼此被锁定了，那是被锁定的感觉来自本源，与这个世界之间的联系……命运线！
明明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而那锐利不可阻挡的感觉却仿佛已经近在咫尺迫近眉心！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墨秋染松开弓弦的同时，奥丁也掷出了那明明像是一根扭曲树枝却又给人流线型感觉的冈格尼尔。
冰晶巨箭在离弦的一瞬间便于半空中消失，速度简直快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不,这已经不仅仅是速度了，而是在另外一层空间之中穿梭,走最近的距离！
冈格尼尔在脱离奥丁手掌之时也消失了,绚烂的电光如同天空中一闪即逝的流星,在传说中看到那流星的时候便意味着你已经中枪。
然而这一次百发百中的冈格尼尔没有再能命中，同样没能命中的还有墨秋染射出的那一箭……双方彼此锁定了命运线发起了攻击,于是在另一层空间上这冰箭与长枪笔直相撞！
极致的臻冰与锐利的长枪互相撞击，剧烈的爆炸甚至直接炸开了那层空间，轰鸣声之中,恐怖的寒意与锐利的枪芒四散，厚重的雨幕被炸开，冰晶与树木碎片如子弹般四射！
永恒之枪冈格尼尔……被毁！
破碎的东西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再回到主人的手上了，事实上就算是碎裂成碎片也并不是不可以,但现在每一块细小的碎片上都被那极致低温的臻冰所覆盖，奥丁尝试过召唤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那可怖的碰撞波动扩散开来，击退雨幕,又被两边释放出的领域所阻挡,只能冲上天空坠入地面，冲上天空的爆炸，甚至于将厚重的乌云都击散开！
只是乌云退散开之后出现的并非皎月或烈阳而是仍然一片灰蒙蒙的天空……这才让人明白此时他们已经不在现实世界之中。
两人……一人一神之间的高架桥也被那冲击波轰击到出现蜘蛛网般的裂纹,随着一小块水泥终于不堪重负地落下,其余的水泥钢筋等也随之而坠落崩塌！
隔着近五十米的距离,背生双翼的凡人和骑着八足天马，身穿暗金色沉重甲胄，带着铁面,只有一个金色瞳孔的神对视。
唐紫他们的车子在墨秋染的身后停下，同样也有一段距离，无数黑影随着那辆迈巴赫而来……那是,死侍群！
在现实中这大概是一场灾难，可在面对奥丁的时候这数量庞大的死侍群也不过是一群杂兵罢了,唐紫他们负责清理这些杂兵，而墨秋染负责对付奥丁，双方都相当默契。
将对将，王对王！
“凡人,你的能力让我惊讶。”
奥丁低沉而宏伟的声音传来,他胯下的八足天马嘶吼扬蹄,打个喷嚏闪出细碎的小电光,庞然身躯高度斐然，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估计只能站在地面上仰视，只是他面对的是墨秋染，冰翼展开没有扑扇便有自然的气流使他浮空，甚至要比奥丁还要高那么一点。
“只是惊讶？”墨秋染挥手，那些包裹着冈格尼尔碎片的臻冰向他飞来，在半空中开始排列组合，形成一支弯曲如树枝的厚重冰枪……冈格尼尔·臻冰附魔版！
奥丁脸色一变，覆盖在他脸上的金属面具很好地遮挡住，但那明显有了波动的独目黄金瞳却将他的剧烈情绪波动表现了出来。
那种足以击碎冈格尼尔的特殊冰块彻底隔绝了奥丁对冈格尼尔的感知，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小黄毛当面把良家妇女拐走还不听丈夫的话了……等等，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
总之，奥丁震惊了，同时也愤怒了，他从未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凡人竟然用出了能够将冈格尼尔击碎的力量，这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当着自己的面将冈格尼尔重新组合起来拿在手中！而自己竟然失去了对冈格尼尔的掌控权！
这是挑衅，一个区区凡人对神灵的挑衅！
他本应觐见！
“凡人，你成功激怒了我，”奥丁浑身上下开始沐浴在雷电之中，电闪雷鸣之间他的声音也越发震慑人心，“你将成为我的奴隶，承受永生永世的折磨！”
“哈哈哈，放狠话谁不会？动手吧！”
墨秋染大笑道，说罢，背后冰晶双翼一振之间，整个人陡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出现之时，已然是跨越了五十米的距离，出现在奥丁的面前,臻冰冈格尼尔直接刺出，快如闪电！
但这样的极速在奥丁面前似乎还不够看,时间仿佛在变缓，不,是真的在变缓！这种熟悉的感觉……墨秋染忽然想到一个人，昂热校长。
这是——言灵·时零！
由奥丁所释放的这个时零领域似乎变得格外的强大，就连墨秋染臻冰冈格尼尔刺出的动作都在半空中缓缓变慢……像是陷入时间的泥沼之中。
奥丁伸出手，探向长枪，低沉的声音如同在宣判墨秋染的下场：“凡人，也胆敢探向神之领域？！”
然而在他那宽大的手掌将要接触到那臻冰长枪之时，长枪动了，墨秋染本来变缓趋于静止的行动忽然又动了起来。
并且，如同之前的动作时间倒流了一般，他的速度又从静止到缓慢，然后到快速，再到肉眼无法看见！
谷枔/span随之的，是奥丁探出手掌的动作逐渐变缓，直至趋于静止……他面具上那独目的黄金瞳光芒大盛，像是代表着他的震惊。
因为，他的速度没有任何变化，时零的领域仍然在发挥着作用，相对比的，只是墨秋染的速度变快了，这速度快到直接突破了时零的倍速放缓，甚至于比时零领域的释放者，奥丁的速度还要快！
奥丁此时的时零倍速已经达到了可怕的九阶，这本是神灵才能达到的境界，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人硬生生承受着这样的倍速放缓，却还是达到了让奥丁相对静止的极速！
与此同时，金红色的闪电从墨秋染的身上出现，这闪电甚至萦绕于他的瞳孔中，将那冰蓝色的光染上金红色的璀璨……第三投影使用，临时投影·闪电侠！
这投影的力量足以与冰晶凤凰这如同神灵一样的力量对抗……墨秋染甚至还觉得隐隐有超越的迹象！
但墨秋染并没有觉得亏了还是怎样的想法，因为在陷入奥丁的时零领域之后一个新的投影终于在投影空间之中出现了，那是一个身穿大红色金属战甲的身影，流线型的造型，头盔只露出下巴和眼睛还有嘴巴，身边萦绕着蓝色的闪电，胸前那个闪电状的标志。
虽然墨秋染前世是一个没有怎么关注娱乐消息的终极三好学生，但还是有被死党拉着看过这部电影——《正义联盟》
扎导剪辑版。
所以他自然也知道这个人物是谁……电影小闪，巴里·艾伦！
永久投影！
那个最终时刻利用神速力直接穿越时间力挽狂澜的存在！
于是墨秋染也就没有什么舍不得了，反正神速力这种东西看上去很科学但实际是相当唯心的，只要是闪电侠，只要“weneedatalk”之后都能够爆发出需要的速度……所以在拥有了永久的之后临时的自然也就不需要藏着不使用了！
临时投影·闪电侠、临时投影·冰晶凤凰、永久投影·寒冰射手，三投影融合形态，这样的场面来应对奥丁这个老变态属实是足够给他面子了吧，就当做是他给自己刷了一个这么好的投影的感谢好了！
“真是运气不好，看来我只能把你秒了。”墨秋染居高临下对奥丁发出宣判，手中长枪如闪电般刺出！
但这长枪在奥丁的心口处停下了，厚重的暗金色甲胄没有起到半点遮挡的作用，直接被扎出了一个小洞……这长枪是墨秋染主动停下的。
“……”墨秋染想了想，摸出手机，扑扇着翅膀拉远了一点距离，给静止不动的奥丁拍了一张。
神速力就是有这么bug……只要熟练的情况下完全可以将神速力附加在物体上从而让物体也进入极速状态正常工作。
“嗯……不错不错！”墨秋染看了看成像效果，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来了一套夺命连环拍……把自己也拍了进去。
“这样到时候任务报告就不愁没有证据了，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墨秋染嘀咕，实物自然是不可能给那些人看的，照片什么的还是可以的，放出去让他们眼馋也好。
完成这一套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的动作之后，正欲要抬起臻冰冈格尼尔刺出的墨秋染动作又顿住。
“不对啊，众所周知照片是可以P的，要是他们以我是找了个COSER来拍的图片怎么办……”
墨秋染摸着下巴思考，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校董会全都是一群老谋深算的混蛋，最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做文章，坑害自己这种纯洁的未成年……哦不，青少年了！所以必须要加以防范小心为上才是啊！
“那再拍一段战斗的视频？不行不行，这样也太侮辱人，哦不，神了，好歹也是众神之王万一这样的话他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怎么办……啊，有了！”墨秋染脑海中灵光乍现。
这不是还戴着个面具吗？只要把面具摘下来看看面具下面是什么样子不就可以了！反正以奥丁这样的存在总不会长得和个人一样的对吧！这样的证据摆在面前说服力岂不是就足够充足了？
说干就干是墨秋染的行事风格，于是他再一次抽回即将要扎入奥丁心口的长枪，抬起，同时打开手机录像模式，然后用长枪往上一挑。
出乎意料的是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阻挠这面具被摘下来，只是对于墨秋染而言这力量并不足矣阻挡住，于是那面具很快就被挑开。
如汽灯般的独目黄金瞳消失，映入眼中的是一双刺目的黄金瞳，以及一个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颜值还蛮不错的大叔的脸。
墨秋染愣住了，愣住并不是因为奥丁的面具下竟然真的是一个人类的脸而不是长满龙鳞的怪物，也并不是因为这人不是独目而是一双眼睛……他愣住是因为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格外熟悉的感觉。
墨秋染的记忆里一向很好，所以他只是略微检索了一下自己的大脑库存，就明白了为什么会觉得格外熟悉……因为这大叔的脸和一张极其熟悉的脸对上了号。
楚子航！
是的，这人像极了楚子航，或者说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没有那么年轻，以及面部的线条格外冷硬……墨秋染想了一下，如果将楚子航的妈妈，苏小妍的脸代入套一下，线条柔和一些的话，几乎是完全对应的！
什么鬼？！
这是……怎么回事？！
……
用村雨将一只死侍砍成两截的楚子航大口呼吸着，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往身后看去，但他选择相信墨秋染，相信他能够做到……即使那是传说中的神王奥丁！
然而就在他憋着一口气准备再一次释放君焰的时候一道极寒的气息涌来，直接将他面前所见几乎无穷无尽的死侍群全部化作冰雕！
“别管那些小怪了！快过来……楚子航！”墨秋染收拢翅膀来到楚子航面前，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古怪和疑惑，楚子航一愣，墨秋染能够出现在这里自然是说明他成功了，但这样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同样的疑惑也出现在其他几人的身上，为什么墨秋染要特地说楚子航的名字？
“那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我好像没有什么脸盲症之类的。”墨秋染脸色依旧古怪，“这件事必须要你来亲自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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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单单只是冰凤的力量，墨秋染还使用了另外一个投影——永久投影·寒冰射手！
使用这投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射出这惊天一箭！
此箭，离弦，则必中！
传说中冈格尼尔又名“永恒之枪”Gungnir意为“贯穿”，被誉作是“天界失落的神矛”“流星之枪冈格尼尔”。
这枪的能力相当单纯且强大，就是“一掷出就一定会命中目标”，是百发百中的神枪，可以击穿它击中的任何东西，之后会自行飞回主人手中。
当它被掷出的那一刻，命运线便被锁定，于是无论是怎样的躲避都没有办法逃开这一击。
所以墨秋染从来没有想过要躲开这一击，他用冰凤投影与寒冰射手的投影铸就了这惊天一箭，因为他打算与奥丁正面对刚，魔法冰晶箭对永恒之枪，“不可摧毁之极寒臻冰”对“击穿一切冈格尼尔”，必中对必中！
双方同时感知到彼此被锁定了，那是被锁定的感觉来自本源，与这个世界之间的联系……命运线！
明明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而那锐利不可阻挡的感觉却仿佛已经近在咫尺迫近眉心！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墨秋染松开弓弦的同时，奥丁也掷出了那明明像是一根扭曲树枝却又给人流线型感觉的冈格尼尔。
冰晶巨箭在离弦的一瞬间便于半空中消失，速度简直快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不,这已经不仅仅是速度了，而是在另外一层空间之中穿梭,走最近的距离！
冈格尼尔在脱离奥丁手掌之时也消失了,绚烂的电光如同天空中一闪即逝的流星,在传说中看到那流星的时候便意味着你已经中枪。
然而这一次百发百中的冈格尼尔没有再能命中，同样没能命中的还有墨秋染射出的那一箭……双方彼此锁定了命运线发起了攻击,于是在另一层空间上这冰箭与长枪笔直相撞！
极致的臻冰与锐利的长枪互相撞击，剧烈的爆炸甚至直接炸开了那层空间，轰鸣声之中,恐怖的寒意与锐利的枪芒四散，厚重的雨幕被炸开，冰晶与树木碎片如子弹般四射！
永恒之枪冈格尼尔……被毁！
破碎的东西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再回到主人的手上了，事实上就算是碎裂成碎片也并不是不可以,但现在每一块细小的碎片上都被那极致低温的臻冰所覆盖，奥丁尝试过召唤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那可怖的碰撞波动扩散开来，击退雨幕,又被两边释放出的领域所阻挡,只能冲上天空坠入地面，冲上天空的爆炸，甚至于将厚重的乌云都击散开！
只是乌云退散开之后出现的并非皎月或烈阳而是仍然一片灰蒙蒙的天空……这才让人明白此时他们已经不在现实世界之中。
两人……一人一神之间的高架桥也被那冲击波轰击到出现蜘蛛网般的裂纹,随着一小块水泥终于不堪重负地落下,其余的水泥钢筋等也随之而坠落崩塌！
隔着近五十米的距离,背生双翼的凡人和骑着八足天马，身穿暗金色沉重甲胄，带着铁面,只有一个金色瞳孔的神对视。
唐紫他们的车子在墨秋染的身后停下，同样也有一段距离，无数黑影随着那辆迈巴赫而来……那是,死侍群！
在现实中这大概是一场灾难，可在面对奥丁的时候这数量庞大的死侍群也不过是一群杂兵罢了,唐紫他们负责清理这些杂兵，而墨秋染负责对付奥丁，双方都相当默契。
将对将，王对王！
“凡人,你的能力让我惊讶。”
奥丁低沉而宏伟的声音传来,他胯下的八足天马嘶吼扬蹄,打个喷嚏闪出细碎的小电光,庞然身躯高度斐然，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估计只能站在地面上仰视，只是他面对的是墨秋染，冰翼展开没有扑扇便有自然的气流使他浮空，甚至要比奥丁还要高那么一点。
“只是惊讶？”墨秋染挥手，那些包裹着冈格尼尔碎片的臻冰向他飞来，在半空中开始排列组合，形成一支弯曲如树枝的厚重冰枪……冈格尼尔·臻冰附魔版！
奥丁脸色一变，覆盖在他脸上的金属面具很好地遮挡住，但那明显有了波动的独目黄金瞳却将他的剧烈情绪波动表现了出来。
那种足以击碎冈格尼尔的特殊冰块彻底隔绝了奥丁对冈格尼尔的感知，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小黄毛当面把良家妇女拐走还不听丈夫的话了……等等，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
总之，奥丁震惊了，同时也愤怒了，他从未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凡人竟然用出了能够将冈格尼尔击碎的力量，这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当着自己的面将冈格尼尔重新组合起来拿在手中！而自己竟然失去了对冈格尼尔的掌控权！
这是挑衅，一个区区凡人对神灵的挑衅！
他本应觐见！
“凡人，你成功激怒了我，”奥丁浑身上下开始沐浴在雷电之中，电闪雷鸣之间他的声音也越发震慑人心，“你将成为我的奴隶，承受永生永世的折磨！”
“哈哈哈，放狠话谁不会？动手吧！”
墨秋染大笑道，说罢，背后冰晶双翼一振之间，整个人陡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出现之时，已然是跨越了五十米的距离，出现在奥丁的面前,臻冰冈格尼尔直接刺出，快如闪电！
但这样的极速在奥丁面前似乎还不够看,时间仿佛在变缓，不,是真的在变缓！这种熟悉的感觉……墨秋染忽然想到一个人，昂热校长。
这是——言灵·时零！
由奥丁所释放的这个时零领域似乎变得格外的强大，就连墨秋染臻冰冈格尼尔刺出的动作都在半空中缓缓变慢……像是陷入时间的泥沼之中。
奥丁伸出手，探向长枪，低沉的声音如同在宣判墨秋染的下场：“凡人，也胆敢探向神之领域？！”
然而在他那宽大的手掌将要接触到那臻冰长枪之时，长枪动了，墨秋染本来变缓趋于静止的行动忽然又动了起来。
并且，如同之前的动作时间倒流了一般，他的速度又从静止到缓慢，然后到快速，再到肉眼无法看见！
谷枔/span随之的，是奥丁探出手掌的动作逐渐变缓，直至趋于静止……他面具上那独目的黄金瞳光芒大盛，像是代表着他的震惊。
因为，他的速度没有任何变化，时零的领域仍然在发挥着作用，相对比的，只是墨秋染的速度变快了，这速度快到直接突破了时零的倍速放缓，甚至于比时零领域的释放者，奥丁的速度还要快！
奥丁此时的时零倍速已经达到了可怕的九阶，这本是神灵才能达到的境界，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人硬生生承受着这样的倍速放缓，却还是达到了让奥丁相对静止的极速！
与此同时，金红色的闪电从墨秋染的身上出现，这闪电甚至萦绕于他的瞳孔中，将那冰蓝色的光染上金红色的璀璨……第三投影使用，临时投影·闪电侠！
这投影的力量足以与冰晶凤凰这如同神灵一样的力量对抗……墨秋染甚至还觉得隐隐有超越的迹象！
但墨秋染并没有觉得亏了还是怎样的想法，因为在陷入奥丁的时零领域之后一个新的投影终于在投影空间之中出现了，那是一个身穿大红色金属战甲的身影，流线型的造型，头盔只露出下巴和眼睛还有嘴巴，身边萦绕着蓝色的闪电，胸前那个闪电状的标志。
虽然墨秋染前世是一个没有怎么关注娱乐消息的终极三好学生，但还是有被死党拉着看过这部电影——《正义联盟》
扎导剪辑版。
所以他自然也知道这个人物是谁……电影小闪，巴里·艾伦！
永久投影！
那个最终时刻利用神速力直接穿越时间力挽狂澜的存在！
于是墨秋染也就没有什么舍不得了，反正神速力这种东西看上去很科学但实际是相当唯心的，只要是闪电侠，只要“weneedatalk”之后都能够爆发出需要的速度……所以在拥有了永久的之后临时的自然也就不需要藏着不使用了！
临时投影·闪电侠、临时投影·冰晶凤凰、永久投影·寒冰射手，三投影融合形态，这样的场面来应对奥丁这个老变态属实是足够给他面子了吧，就当做是他给自己刷了一个这么好的投影的感谢好了！
“真是运气不好，看来我只能把你秒了。”墨秋染居高临下对奥丁发出宣判，手中长枪如闪电般刺出！
但这长枪在奥丁的心口处停下了，厚重的暗金色甲胄没有起到半点遮挡的作用，直接被扎出了一个小洞……这长枪是墨秋染主动停下的。
“……”墨秋染想了想，摸出手机，扑扇着翅膀拉远了一点距离，给静止不动的奥丁拍了一张。
神速力就是有这么bug……只要熟练的情况下完全可以将神速力附加在物体上从而让物体也进入极速状态正常工作。
“嗯……不错不错！”墨秋染看了看成像效果，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来了一套夺命连环拍……把自己也拍了进去。
“这样到时候任务报告就不愁没有证据了，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墨秋染嘀咕，实物自然是不可能给那些人看的，照片什么的还是可以的，放出去让他们眼馋也好。
完成这一套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的动作之后，正欲要抬起臻冰冈格尼尔刺出的墨秋染动作又顿住。
“不对啊，众所周知照片是可以P的，要是他们以我是找了个COSER来拍的图片怎么办……”
墨秋染摸着下巴思考，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校董会全都是一群老谋深算的混蛋，最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做文章，坑害自己这种纯洁的未成年……哦不，青少年了！所以必须要加以防范小心为上才是啊！
“那再拍一段战斗的视频？不行不行，这样也太侮辱人，哦不，神了，好歹也是众神之王万一这样的话他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怎么办……啊，有了！”墨秋染脑海中灵光乍现。
这不是还戴着个面具吗？只要把面具摘下来看看面具下面是什么样子不就可以了！反正以奥丁这样的存在总不会长得和个人一样的对吧！这样的证据摆在面前说服力岂不是就足够充足了？
说干就干是墨秋染的行事风格，于是他再一次抽回即将要扎入奥丁心口的长枪，抬起，同时打开手机录像模式，然后用长枪往上一挑。
出乎意料的是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阻挠这面具被摘下来，只是对于墨秋染而言这力量并不足矣阻挡住，于是那面具很快就被挑开。
如汽灯般的独目黄金瞳消失，映入眼中的是一双刺目的黄金瞳，以及一个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颜值还蛮不错的大叔的脸。
墨秋染愣住了，愣住并不是因为奥丁的面具下竟然真的是一个人类的脸而不是长满龙鳞的怪物，也并不是因为这人不是独目而是一双眼睛……他愣住是因为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格外熟悉的感觉。
墨秋染的记忆里一向很好，所以他只是略微检索了一下自己的大脑库存，就明白了为什么会觉得格外熟悉……因为这大叔的脸和一张极其熟悉的脸对上了号。
楚子航！
是的，这人像极了楚子航，或者说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没有那么年轻，以及面部的线条格外冷硬……墨秋染想了一下，如果将楚子航的妈妈，苏小妍的脸代入套一下，线条柔和一些的话，几乎是完全对应的！
什么鬼？！
这是……怎么回事？！
……
用村雨将一只死侍砍成两截的楚子航大口呼吸着，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往身后看去，但他选择相信墨秋染，相信他能够做到……即使那是传说中的神王奥丁！
然而就在他憋着一口气准备再一次释放君焰的时候一道极寒的气息涌来，直接将他面前所见几乎无穷无尽的死侍群全部化作冰雕！
“别管那些小怪了！快过来……楚子航！”墨秋染收拢翅膀来到楚子航面前，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古怪和疑惑，楚子航一愣，墨秋染能够出现在这里自然是说明他成功了，但这样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同样的疑惑也出现在其他几人的身上，为什么墨秋染要特地说楚子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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